第十五章 不舍

华灯初上，必须要离开这间以外的自我，回到嘈杂中去了。母狗们已经行过了和主再见的跪拜礼。玩玩正跪在主面前小地吞着上马一壶酒。母狗们总是要在出门前，让主最后彻底地清理一下膀胱。有一次单独调教二玩的时候，出门下了楼突然又尿意袭来，忙冲上楼去敲门。二玩以为主是回来查岗的，眼睛仿佛在说您看您走了畜生也没有穿衣服吧？急急忙忙地被塞到二玩的嘴里，才发现主是回来内急的，笑得全身骚颤，差点被尿呛到。晚上讲给姐姐听，姐妹笑得前仰后合。巨没面子。从此以后，出门前母狗总是让我先在它们嘴里解决一下。我温柔地揽着狗狗的。它两腮一鼓一吸地在咽着主的尿，眼睛却和主四目相投，款款柔。玩玩没有带链子，因为它一会儿要承担让主骑到门的光荣使命。二玩项圈上的狗链正攥在我的手里。这条母狗正嘴里汪汪地叫着，学着狗的样子东冲西突，好象要挣脱主的束缚。肯定是看到主和姐姐柔万种，又吃醋了。“闹什么？还不是你的粥好，让主那么多尿！”

“汪汪……”

二玩继续叫着，表达着自己的心。骑到了母马的背上，胯下传来的感觉和二玩真的不一样。玩玩的廓和妈妈比就显得不够丰满了。玩玩可能并没这样想，它只知道自己是一匹马，一匹主骄傲的母马，昂扬起迈开步子爬了起来。二玩终于挣脱了，托着落地的链子向门爬去，冲到门边一边转着圈，一边对着门大声吠叫。如果现在楼道刚好有经过，一定以为门里是一条急于让主带着出去遛遛的真狗呢！到了门边，我在马上转了90度，两腿垂在母马右侧。二玩把主的鞋用一拱并拢在一起叼了过来。暂时恢复了形，跪在地上为主穿好。离开的时候到了，两条母狗依依不舍地在我的腿下转着圈，番从我的胯间钻过，用蹭着我的腿，没会怀疑它们是两条真的母狗。我蹲下身拍拍玩玩的。二玩用倚住门，放肆地向主吠着。我拍拍二玩的，“小母狗，让开，主要走了，家等主吃饭呢！”

“汪汪！”

“听话！”

“汪汪！”

二玩的眼泪又流下来了，边上玩玩的眼泪也流下来了。“主过两天就来，那天是你玩玩姐姐的生。咱们弄一箱啤酒喝个痛快，好不好？但你们两个要喝小主重新酿造过的。哈哈……”

“反正味道是一样的！”

二玩还是堵住门。“不好主，里面有三聚氰胺！”

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