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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玉快走几步，走到春香嫂的身后，叫了声“妈。”
春香嫂没有转身，她的肩膀有点抽蓄，声音有点哽咽：“他走啦。”
“嗯。走了。”香玉把手放在春香嫂的肩膀上，道：“妈，你怎么了？”
春香嫂擦了一下眼泪，用袖
沾去眼角的泪痕，转身微笑着道：“我没什么，只是有点感怀心事。哈哈，这么多年没见到你臭小子哥哥了，这眼泪啊就可劲地流，止也止不住。你知道的，妈呀，最
流眼泪的，动不动的就流泪，你说妈是不是很没出息？”
香玉挎着春香嫂的胳膊，枕在她的肩膀上，说笑道：“是呀，妈最哭鼻子，最没出息了。可是呀，却有很多
喜欢咱这没有出息的妈，象苍蝇似的整天围着团团转，赶都赶不走，咱家店里呀鲜花可是没少收。”春香嫂笑的花枝
颤，溺地道：“你呀，都不知道说你什么才好，竟给妈开这种玩笑。什么苍蝇蚊子的，妈又不是臭
蛋，臭鸭蛋的。合着你这是在糟蹋妈啊。”
“咯咯，妈你想哪里去了，什么蛋鸭蛋的，我是说妈你呀年轻漂亮，男见了你眼睛直发光。”香玉道。春香嫂面若桃李，杏眼含羞，笑道：“妈都快做姥姥的了，哪里还会年轻漂亮。你呀就是个鬼灵
，从小就知道哄妈开心。”
“谁叫咱们是母习
呢？哪有儿不疼妈妈的嘛？是不是啦？”香玉摇着春香嫂的胳膊撒娇道。香玉最跟春香嫂撒娇了，从小就是。
“是。是。我的乖儿最疼妈妈了。咱们吃饭好不好？”
堂屋里传出来阵阵笑声，很开怀。我听的出来，这是高兴的笑，她们很高兴。
高兴就好。
回到家里，进屋没见到其他，只有宝贝儿坐在餐桌上，玩耍着筷子，快开饭了。
看我进来，儿从椅子上滑了下来，手举得老高，欢喜着向我跑来，边跑边喊叫：“爸爸回来了，爸爸回来了。”我伸把把她抱起来，连着就转了几个圈，小家伙乐呵呵的，咯咯笑个不停。停下来后，我把她放在地上。小家伙被转得有点晕，落地的时候，双脚跟不当家似的，站不稳当。我扶着她，道：“宝宝，怎么就你一个，其他呢？”
宝宝两腿蜷曲着，身体的重量全着落在我的两手上，嘻笑着道：“
在厨房里，妈咪也在。姥姥和妈妈在给弟弟换尿布，弟弟又尿尿了。嘻嘻，四姨还在睡觉哩，羞羞，太阳都晒着
了。”说着还不忘刮着自己的红嘟嘟的小脸，真是可。小孩子学东西最快了，而且还知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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