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妈妈

我的脑海里闪现出妈妈骑在爸爸身上时的景。他直到高后才醒过来，而且听起来也神志不清。那天晚上他没有喝酒。我能让妈妈在我从后面舔她的时候给他吗？我的肿胀得生疼，一个新的场景在我脑海中展开：妈妈像前一天晚上一样爬到爸爸身上，只是现在她正向前倾身，把我的含在嘴里。那个场景继续着，闪烁着，不断融合，直到妈妈骑在爸爸身上，面对着他，而我爬到她身后，用我那粗大的、导弹形状的直冲她那处的眼——我手里握着，看着钟。

九点了。

我站起身，走出房间，沿着走廊走去。我朝地板望去，没有看到父母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妈妈睡着了吗？我得叫醒她吗？我是不是在催她？她真的没想到我会来吗？你不敢的。她说这些话时脸上带着微笑，说我可又愚蠢。

我站在她房间的外面，心脏剧烈跳动，胸骨剧烈震颤，我的常识在反抗我过去半个小时里义无反顾的欲望。我的阴茎在抽搐，我的睾丸在收紧，警告我，如果我不把我的伸进去，把进我妈妈的嘴里，今晚我们将会度过一个痛苦的夜晚。我的常识融化了，我抓住门把手，转动它，推开了门。

在我想象过的所有场景中，我从未想到眼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黑暗占据了房间的百分之九十九。妈妈床边的一盏夜灯照在她的脸上，她脸上戴着一副只有在灯光下才会戴的大号老花镜。她的胸前放着一本小小的平装漫小说。她抬看着我，表平淡地看着我，然后转向右边，用左手把书放下。当她翻身回到原来的位置时，她用左手抓住被子的边缘，扫过身体，向我展示了她的体。

“你最好希望你爸爸不要醒来，发现你来对我做了什么。”妈妈用正常的谈话语气说，眼睛落在我的上。她摘下老花镜，把它们放在床柜上她的书旁边。

我畏缩了片刻，但随后我记起，即使是宙斯的雷电也无法唤醒我父亲。妈妈也知道这一点。她比我更清楚。她骑过我父亲多少次，趁他睡着的时候？她还对他做了什么？她吸过他的，却没有受到惩罚吗？

“你的爸爸不会醒来的，马克。”妈妈这次声音更大了。

当然，她确实有！

我向前走去，我的引领着我。妈妈张开双腿，灯光照在她的阴部上。当我停在她的床边时，我瞥了一眼她的平装书，书名是《热血沸腾的母亲》。这本书看起来很旧了。

“我从网上订的。”妈妈声音低沉而饥渴，“还有一些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