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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多少次这样的事？”
我说：“杀
这么大的事
，说
就吗？你的脑子一定有病。”
莹莹痛苦地说：“我还是现在死了算了，反正早晚也是被你吓死。”
我说：“好啊，那就一起死，谁也别丢下谁。”
莹莹泪光闪闪地望着我：“你不会在骗我吧，你真那么有把握不会出事？”
我问：“你会不会去揭发我？如果你不会大义灭亲，我就很有把握。这件事只有王涛知道内幕，他和我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可以肯定，这件事不会从他身上出问题。”
莹莹说：“你那么相信王涛，怎么就不能相信我？我和你算什么？两根线上的蚂蚱是吗？这么大的事都不对我说一句。”
我说：“你和我，是一只连体蚂蚱，伤了其中一个，另一个也活不成。我不是担心你会大义灭亲。只是担心你心理素质不好，没事都被你自己想出些事来。你这个样子，会害了我们两个。”
过了很久，莹莹擦了眼泪：“芸芸那边怎么办？她和小姨现在的心理压力都很重，以为是为了芸芸的事，我才和你闹别扭，怎么对她们说啊？”
我说：“只要我们俩个和好如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这件事不能再节外生枝，要让她们尽快把这件事忘掉。明天你再去小姨家，记住，一定要高高兴兴的。宁肯把我跟你妈的事抖出来，也不能让小姨再对石秋生要钱那件事耿耿于怀。”
莹莹说：“我怎么好意思跟小姨说啊，又是芸芸，又是我妈。”
我说：“这些只不过是家丑，石秋生死这件事出了意外，比脸面严重。我希望你能明白轻重缓急。等事平静一段时间，你再和我算帐也不迟。”
莹莹说：“我明白的。就是感觉有些对不起芸芸，总觉得我害了她。”
“如果你真的不介意，等芸芸长大，我娶了她算了，你会不会心里好受点？”
莹莹说：“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和我离婚。”
我问：“你不是说只要我
你，什么都无所谓吗？”
莹莹用力掐我：“就是不准离婚。你听着，如果下次谁再敢
你跟我离婚，你一定把他留给我，我亲手把他杀了。”
我说：“嗯，这才像我陈重的老婆。”
我们紧紧拥抱。莹莹说：“这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两个永远都彼此相，永远也不要分开好吗？”
我望着莹莹，岁月那么无地抚过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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