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我的脸上一直在笑嘻嘻（剧情/嫌隙/端倪

摇。

我不知道小优为什么会再问这个问题，他在古都饭店就问过我，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是李唯，他与李唯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那么……十七年前的小唯呢？”

他继续道。

我愣住了。

我不记得在心理治疗中跟他说了些什么，我们聊的太多，他甚至比我本都更了解我自己。

我的确……从他身上看到过小唯的影子。

但……又不是这样的。

“西西，十三年前，当你选择资助我的那一刻，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

那是一个很明媚的下午。

我那时的绪很糟糕，我见不到我的孩子们，只想在孤儿院里找到一个心理寄托。

于是我看到了独自在书架旁看书的小优。他不像孤儿院里其他的孩子，似乎一点儿也不渴望别的关注。

果然除了我之外，当时的其他几对大，都没有在意过这个看起来格孤僻的孩子。

所以就在那一刻，我选择了资助他。

“小优，不是这样的，请你相信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的选择，然而小优似也不指望我能给出答案：

“十三年前，我是你眼里小瑾和小唯的替代；而到如今，我又是你凭吊小唯的替身……郁西，除了这些，你还能说出我有什么过之处，值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选择吗？”

我看着小优，就像看着另一个我。

小优叹了气，慢慢地松开了搭在我双肩上的手，唯一的暖意渐渐消逝，我忍不住想要上前拥抱他，却被他止住了。

我们近在咫尺，却又相顾无言。

“他（她）有什么过之处，才能让你如此倾慕呢？”

原来……这才是问题的真正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