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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沣还是无法相信。
直到回到公寓，他望着走廊尽
紧闭的门，如同凝望一个深渊。之前他只觉得她腼腆内向，却忽视了她的阴郁而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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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寞写完作业，十一点多的时候，通过了好友验证，比她想象得快。
她却忽然有些意兴阑珊。那么露骨的消息，他还通过了，可见他也不是表面那么正
君子。
纪沣：“你是谁。”
吖丫：“哥哥是要给我看
巴了吗？”
那边沉默了，过了几分钟，他又问：“谁把我微信给你的？”
虽然只是文字，没有表
和标点，但萧寞隐约感觉男好像生气了。
她想起他那仿佛永远温和的表，生气起来会是什么样呢？
吖丫：“给我看看巴，我就告诉你。”
纪沣：“你成年了吗？”
吖丫：“怎么，未成年不给看嘛。”
萧寞还发了个委屈的表包。
纪沣都要被她气笑了。
他怎么也想象不出，萧寞能顶着那张纯洁无辜的脸，一
一个这种粗鄙词汇。
谁教她的？
纪沣从小在国外念书，
经历虽然空白，但不至于古板保守。他思来想去，觉得萧寞只是年纪小，正值青春期，对异的……生殖器官好奇，合理化了她这种行为。
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至于为什么用小号找他，纪沣不明白，但幸好不是去找别。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她是给其他男发这种露骨信息，会被怎样对待。
她完全低估了男的劣根。
或许，在她心里，他比其他男可靠些？
他找了个教育的视频发给她。
吖丫：“？”
她似乎终于安分下来，没有再骚扰他，纪沣觉得自己处理得不错。
然而没过多久，手机又响起来。
纪沣深吸一气，做好心理准备才点开。
她发来一张图。
少
的手娇小纤弱，葱白的指根张开，缠绕着黏腻的银丝，在灯下泛着光。
吖丫：“哥哥，家好敏感，看这个都湿了。”
纪沣呼吸猛滞，紧紧握着手机，然后眼睁睁看着她又发来一句：
“小
想吃哥哥的大巴。”
他闭了闭眼，熄灭屏幕，去倒了杯冰水。
她比他所见所想的更要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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