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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喉骨轻轻动了动，带着那两片鳞像呼吸般跃动。
姜无沅的呼吸好像也随着这鳞片起伏的节奏
了几下，她别开眼，忍下了想代替沧的指尖抚弄上去的念
。
“你的鳞片在什么
况下会显露出来？”她继续开
，声音隐隐有些晦涩，“我的意思是，你
身时也会显出来吗？这是可控的吗？会不会不太安全，万一不小心被看见了……”
沧没再说话，她游到岸边，整个破出了水面，大大的尾鳍打在黑石上。
姜无沅知道她这是游够了，马上要化身。她忙起身拿过一早准备好的浴衣递给沧，沧伸过湿淋淋的手臂，将浴衣勾了过去。
湿润的指腹触了姜无沅一下，留下点点水渍。
姜无沅指尖不自在地蜷缩，她背对着她，沉默地等她穿好衣服。
沧将浴衣披好，系带圈过腰际随意打了一个结，她一边穿一边开：“我无法控制我的鳞片何时显露，但只会有两种可能。”
“两种？”
“嗯。”沧带着姜无沅去了套间里的厨房，这里的配置十分齐全，光是刀具都有好几种类型。
她挑了一把小臂长的刀，是那种通常用来切水果的样式。她转向姜无沅，道：“这是第一种。”说着，她扯了一下才穿好的浴衣，半边肩显露出来，上面还带着尚未擦干的水渍。
接着，手一横狠狠朝着自己划了一刀。
姜无沅登时吓了一跳，脸一瞬间发白，她下意识伸手想去挡沧的刀，被沧空着的手迅速拦了下来。
只见沧肩处被刀划过的地方显出两片剔透的鳞来，白色的鳞光淡淡闪过，一跃一跃如星点。
沧的鳞片，姜无沅是摸过的，手感很是柔软，可是这锋利的刀刃竟然没有损伤这鳞片半点。
姜无沅愣愣地看着她肩，直到这两片鳞隐去，又变成了细腻如雪的肌肤。她目光上抬看向沧，眼中带着几分后怕，少见地对沧用了一种强硬的语气，“就算你的鳞片很坚硬，不怕这些利刃，你以后也不可以再做这样的事，哪有自己用刀划自己的。”
沧将刀放回原处，搭在姜无沅腕间的手紧了紧。
她的表很少有波动，但并不是没有，她也会有她的绪，会高兴，会失落，除了脸皮方面厚得不似寻常，其他的倒和普通类差不多。
姜无沅很善于捕捉她面上的每一处细枝末节，留意那些细小的变化，比如她嘴角勾起的每一道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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