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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谦益叹息道：话虽如此，谁说不是呢，可惜咱们现在自身难保，就别管
其他的事了，我钱谦益为大明鞠躬尽瘁五十多年，明知天意不可违，就只能顺势
而为了，夫
，你的心思该好好收一收了，别只想着前朝的好，目光要向前看。
柳如是看着丈夫，叹了
气，南京城破的时候，她曾劝钱谦益一同殉国，可
惜这位丈夫只是摸了摸水，良久叹道：水太凉、不能下。
柳如是气不过，奋力往湖中跳，却被他紧紧抱住不能动弹。
尽管柳如是对丈夫的懦弱行为大失所望，可她一个
道家，只能嫁
随
嫁狗随狗，最后还是跟着丈夫一同来到北京觐见顺治。
当晚两用过晚膳，歇息上床，钱谦益作为降臣，一路心怀忐忑，受到不少
惊吓，在见过皇帝后终于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毕竟金玉言，他自认为从此
可以衣食无忧，更可以重新参加政治，于是又对未来充满希望，心中一安定，那
趣就开始盎然起来，已经很久没有与美貌的妻子亲热，此时接着好心
可以好
好补偿，他便开始去脱柳如是的衣服。
柳如是就怕他来这一招，毕竟钱谦益已近七十，下面那
无论用任何手段
刺激，已经硬不起来，就算勉强
入，也不过十几下就滴下浓汤来，不但没有半
点舒爽，反而弄的不上不下，勾起的火也无处发泄，因此每当钱谦益想要的时
候，她反倒犯了难。
这次果然也是跟以前一样，钱谦益不过在她身上象征的律动了几下，就喘
息着滴下浓
来，随后就翻到一边，呼呼大睡起来，她忍着一腔怨气擦拭着胯下
的污秽，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当年她看中钱谦益文采出众，放着大批青年才俊不要，不顾他年已花甲嫁给
他，现在才知这滋味不好受，守着一个大活跟守活寡没什么区别，思来想去活
着也没什么意思，这才怂恿与他一起跳湖殉国。
现在既然不能殉国，这守活寡的
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
。
第二天早上两刚用完早膳，忽然门外涌入许多带甲侍卫，有一脚将门踢
开，指着钱谦益道：你就是钱谦益？
钱谦益吓得浑身发颤，强做镇定道：下官正是钱谦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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