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杏花村（21-30）

亲学了一手的好活计，在土改的时候还积极，在大会战的时候就碰上了于翠花，那时候还没有一见钟的这个说法，两个在树林子里就上了，就是怕家里不同意，等于翠花肚子大了，家里再也说不出什么，就简单的打发了闺。

第二年开春就剩下顾长生，可是炸石的时候，顾启山的腰被石砸了，再也干不了重活，只能在生产队里干点零七八碎的，工分也挣不了多少，就是院墙塌了也要别帮忙。这个时侯他们家一个来的就勤了。

顾长生叫这个表舅，是于翠花远房表格，个子不高，却有一身的蛮力。墙塌了垛墙，房漏了修房，顾家又开始利索起来，顾长生上学的书包也换了新的。这身蛮力让顾长生见识的是他上小学一年级，顾长生听着孟繁有说娘搞野汉子，就痛打了他一顿，哭着就回家，打开院门静悄悄，他饿了，就直奔屋子，就看见了娘和表舅在炕上光着身子。

他不懂那是干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表舅吃娘的就生气，推开门就抢过来，说：“娘的是我的，你不能吃。”

表舅就笑，一个耳光子就把他打在炕上，摁倒娘又吃，他就趴在表舅的身上打，可是小拳打没了力气还是没有把表舅从娘的身上扒下来。

他就哭着喊来，说表舅欺负娘，娘却一把拦住他，捂住嘴，还给他一块糖，说表舅是疼娘，不是欺负。

后来表舅也在炸石炸坏了腰，差一点瘫了，他新里高兴急了，可是他们家的墙塌了再也没有给垛墙了。

长大了，他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就是穷，媳也说不起。和孙卫红第一次的时候，要不是孙卫红扶着，他还真找不着正门。

25、看了的……

后来还听说孟庆年和五老婆，还有地主婆和那个武装部的干事，新里也多少安稳些。孙卫红不知道顾长生的身世，看着他眼睛直直的，还以为他嫌弃自已被孟庆年过，就托着两块白的送到他嘴里。

“不嫌，不嫌，我就要你。”

说着顾长生就又骑了上去。

这次顾长生不再莽撞了，他了一下立刻抽出来，他要看看孙卫红的大屁股上有什么，起来这样的得劲儿。

“看什么看，赶紧，痒死了。”

孙卫红扭动着大屁股，顾长生却更来了兴趣，掰开就看，屁股太肥硕了，一条缝都挤住了，使劲儿才掰开，黑魆魆的毛掩着，就捋开，还是看不见，顾长生把炭火挑了一下，屋子更亮了，搬着孙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