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0-21）

弄吧。''我不搭理她，手里攥着她的内裤。

''我是你儿，你就忍心那样一次一次地糟践我？''她伤心地哭着，眼泪扑簌地，''你怎么那么糟践我？''我知道她是指用黄瓜，就说，''那你过来，''我看着她下蹲的姿势，两腿分开着，两瓣阴唇裂开，露出鲜红的沟子和扎煞在外面的两片叶。

''我不――''到底还是自己的儿，这时候她还知道撒娇。

''不怎么着？看把你能的。''气虽硬，却显示着亲，''那你走吧，你走出去，让别看见了你这样，还不把你强了，保不准把你的身子都弄污了，看谁还会要？''我知道她不会逃，就蹲着挪过去。

''傻丫，''我疼地搂住她瑟瑟的身子，从她腋下探手抓住了她的小子，''你和爹又不是第一次，还害什么臊？''''爹――''她仰起小脸，''可我是你儿呀。''''我知道！我还会不知道你是我儿？''我抓着她的用力捏给她看。

''秋花，爹知道你是我儿，爹也知道我――可爹不是弄了你吗？一回是弄，两回也是弄，还大差那几回？只要自在就行，活着，就是为了享受，爹和你，你不是也舒服？你和别的男，无非也是这样，为什么不趁在家里先和爹自在一回？你闲着也是闲着，何不趁早先享受享受，过几年，你大了，再找个男。''那子在手里捏扁了，鲜红鲜红的，看得我两眼直勾勾的，真想舔一。

''爹――''她鼓嘟着嘴，想哭，''我不想弄。''''傻闺，都到这份上了，爹还能刹住火？爹就是想要了你，秋花，你知道的，我和你娘好久都没有办过。''''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