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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的背影，端着酒杯的手微微抖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痛楚之色，若无其事说道：“到时候让老三家的二丫
来做两天饭，反正她也不用上班啥的……”凌父又喝了一
酒，缓慢说道：“你去……去了就多住几天，不用急着回来。
那年去欧洲你玩的不尽兴，看看让他们两子再带你出去走走，我身体不行了，陪不了你了……”凌母身体一颤，默然半晌才轻轻说道：“我……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
在家……”凌父一挥手，不耐烦地说道：“我这么大，一个也死不了，再说了不过三五天时间，二丫能干得了，不行的话我就给她开工资，一个月五千一万的，我掏不起，小冰和她
婿还掏不起么？”“那……那好吧……”凌母缓缓转身，看着曾经高大威猛的丈夫佝偻着身子靠在沙发里，心中酸楚晦涩，脸上
变幻，眼中闪过诸多色彩，她看着丈夫，半晌后才缓缓柔声说道：“我不去欧洲，等小冰回来了，我就回来陪你……”凌父不敢看自己妻子，只是轻轻点了点，随即猛然仰，喝干了杯中的烈酒。
凌母垂着走到门，想要说些什么，终究没说出，只是张了张嘴，就离开了东屋。
凌父眼睛湿润，抬手揉了揉，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然后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凌母进了西屋，将赖床的外孙轻轻唤醒，陪她洗脸刷牙吃早饭，等外孙端着饭碗吃起了蛋炒饭，她才离开客厅穿过厨房，来到房间后的菜园里。
整个院子被两米多高的砖墙围着，菜园子里又种满了高高的甜高粱和粘玉米，还有爬得肆意的豆角和黄瓜，郁郁葱葱之中，娇小的凌母行走其间，颇有些遮天蔽
之感。
“思平！”凌母站在豆角架边上轻声喊着婿的名字。
“哎！来了！”话音刚落，李思平拎着一个竹筐从一丛豆角叶中钻了出来，筐里装满了柿子黄瓜豆角等各色蔬菜。
“摘了多少了？”
“这是第三筐，”李思平将竹筐拎到墙边，把里面的蔬菜分门别类捡出来放到地上铺着的编织袋上，“我看墙角的倭瓜和角瓜也挺大了，一会儿也摘几个，凌老师
吃。
”“难为你还想着她，”凌母在他身边缓缓蹲下，也帮着挑拣，“怎么不一样一样摘，这么混着，都弄坏了……”“谁被弄坏了？”李思平伸出大手，在岳母裸露的小腿上摸了一把，动作很是色。
“坏蛋……”凌母俏脸一红，随即轻轻说道：“你……你爸知道了……”“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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