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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便知，任何会让心之留下膈应的可能，你都不愿有。”说完这句，齐钰锦便不再理了，径直进了司院。

司院就是这么，在地面的时候听不见半分声音，越往下走声音便越多，因着回声还真有点像地狱的恶鬼在嚎叫。

有时候齐钰锦也会觉得好笑，分明都是一群作恶多端的恶，却偏偏像是被冤枉了的一样大喊大叫，可真是难言。

毫无波澜的心在见到赵益时，那从心底里往上涌的兴奋蔓延到了脸上，那张肃脸有了一个笑容。

孟有忆上前将牢门打开，便安静如的退至一旁。

凌的长发散落，发上还缠着几根脏污的稻，一身囚衣早已看不清颜色，再混着这牢里边难闻的气味，比之上回见到的赵益早已少了那点气，谁能想到这是大赢最尊贵的帝王呢。

齐钰锦抬着靴子一步一步缓慢的往里走，那里边的听着那脚步声，浑身抖着抬起，在看见来时，浑身绷紧皮肤往后退着，眼里的恐惧正正好好的撞上齐钰锦的笑意。

“魔，魔鬼。”一边退着一边说着，直到退至墙边还用力蹭着脚想往后退。

齐钰锦带着笑容蹲下身体，她甚至能清楚的看见，赵益喊着魔鬼时牙齿打战，眼闪躲的恐惧感。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齐钰锦却比谁都晓得，这种将赵益变成一个胆怯脏污连隔壁关着的下三滥都不如的，她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兴奋。

她永远都忘不了前世死前赵益说的，说顾莞莞是她的，说顾莞莞与自己成婚不过是为了他才委曲求全。即便她现在知晓一切都是谎言，可那些话在她死前带来的冰冷感却像是流进了她的身体里，让她牢牢记得，失去顾莞莞那一刻的感受。

比她任何时候都难受，是失去所有，是心一秒变得空空的，毒药带来的痛在这痛面前都不值一提。

齐钰锦笑出了声，站起身，像是问孟有忆，“你瞧瞧，这扔在乞丐堆里都嫌脏的东西，王妃又怎么可能会多给他一个眼呢。”孟有忆低下了脑袋，她知晓此刻王爷并非需要她出声，便只当自己不存在，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就连跟着王爷战场杀敌时，王爷那杀红了眼的样子，都没能让她这般害怕。

这可能就是感清才能带来的东西吧。曾经他们齐家军的王爷在战场上英勇杀敌，在平里除了脸色严肃一点，实则是一个心地宽厚的王爷，现在她却亲眼看见自家王爷这阴暗的一面。

杀不过点地，这种诛心的杀法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