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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着他必须卷铺盖回老家去当农民。到后来他醉得都站不起来了，柳侠惠只好把他搀扶着送他回他自己的宿舍。
到了外面，凉风一吹，杜班长好像突然又清醒了。他拍着柳侠惠的肩膀说：“小柳啊，你小子前途无量，朱副连长就
给你了。” 柳侠惠不知道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他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你昨晚跟她钻进小树林里干的事，别以为没
知道！”
“你 …… 你都看见了？”
“黑灯瞎火的谁能看清楚？不过我全听见了，真他妈的过瘾啊！” 说罢他就扔下柳侠惠，自己一个哈哈大笑着走了。
柳侠惠回到省城后，先去省委招待所把背包放下，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便衣，按通知上的规定去省外事办报了到。外事办值班的同志说，外部的黄副部长已经来电话催促了，让他做好准备，后天就乘飞机去北京。这年
坐飞机是一件非常值得自豪的事
，一般的老百姓想都不要想。
柳侠惠的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他们都去外地的一所高校参加一个为期一周的学习班去了，因此他无法回家跟他们告别。于是他骑上摩托车，去省公安局找韩淑芳去了。
韩淑芳不在。她原来的助手吴自强被提拔成一个派出所的副所长了，新助手是一个年轻的
警察。听她说韩副局长去参加省里的一个重要会议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他只好无
打采地离开了那里。
韩淑芳一直到晚上9点多才开完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因为工作忙，她一直住在办公室。夜里就睡在里间的那张小床上，几乎不回家了。再说，她即使回到家里也只是她自己一个。
她进门后就脱下了警服，伸了伸懒腰。她拿起保温瓶，往洗脸盆里倒了些热水，然后脱下汗衫和长裤，赤裸着上身用一块白毛巾沾了水先洗脸，再擦身子。擦洗完之后，她端起脸盆出去外面的盥洗室把脏水倒掉，再把毛巾洗干净。因为是晚上，办公大楼里除了一楼的值班室已经空无一。因此她只穿着裤衩就出去了，不用担心被看见。
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把脸盆毛巾放好，来到了里间。这里的墙上挂着一面巴掌大的小镜子。她站在镜子跟前仔细地打量了自己一番，好像又多了几丝白发。她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又用手托住自己的
子，斜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身材，看了左边又转过身子看右边。
这时突然从后面传来一阵风声，有偷袭。她机警地往旁边一闪，却还是被那个抱住了腰。她拼命地扭动挣扎，然而无济于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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