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针织衫】(5-9)

里，留下一片片抓痕，母亲动了动身体，声音柔软而沙哑道，“躺下吧，坐着怪累的”

此时好像适应了这一特殊而又密闭的空间场景，白皙绵软的手抚过我的肌肤，像是一缕春风吹过。

我抓过母亲的手，亲了亲，嘴里念道，“妈”

母亲哼了哼，低声骂了句，“小狼狗”有些别扭地扭过，我却主动地去亲的肌肤，那充满香气的鼻息绵软地扑在我脸上。

我抱着母亲躺倒在后座车椅上，伸手解开母亲的衣裙，去揉那熟悉的绵，母亲的衣裙散着，上半身雪一样的肌肤在月光中白的刺眼，那柔软的房像倒扣的白瓷大碗，月光成为了它最完美的展台！

我被它的魅力迷住，忍不住轻轻扯下那半解的米色罩，蝴蝶的图案在白色的月光下仿佛活了起来，翩翩起舞。母亲仰着脖子，不自觉地发出一声轻哼，手下意识地抓着我的手叫到我的名字，我没有说话，手掌撑在母亲的耳边，身体开始前后耸动抽起来。

“啊啊……嗯嗯”母亲用手背捂着嘴，脸颊坨红一片，红地仿佛能滴出血一样，她伸手撑着我的胸膛，却无力抵抗那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眼角的泪痣被秀发遮掩，却在月光下显得雪白清晰，不知什么时候，一颗晶莹的泪珠爬到了这乌黑的泪痣上，仿佛水晶一般装饰了这个明媚却漆黑的夜。

快10点50时，我抱着母亲粉红白皙的双腿耸动着出了一发又一发的子弹，黄而白的像打桩机一样噗噗地在母亲的肚皮上，抱着双腿挤出了最后一滴后，我才善罢甘休地松开的腿。

母亲绵软而无力地瘫倒在车位上，也好像撞在了车门，有一刹那的失神，母亲的腿是腿控极品，可玩十年的那种，为此，之后的岁月里母亲可没少奚落我，就为了报这一箭之仇。

说好了不里面，我也好好地答应了，可这后面的出货方式可一点也没让感到轻松和欣喜，甚至有种被羞辱的感觉，不过母亲倒也落落大方，没有玩不起，只是暗暗将这笔账也记下了。

我抚摸着母亲白皙的小腿，嘴里还含着刚脱下白袜的脚趾，那比袜子还要白净的小脚丫在我脸上蹬了蹬。自己都不知的香气飘入鼻尖。

我投眼看过去，却见母亲抱着挺拔而雪白的双峰，面露嫌弃道，“你怎么这么恶心，注意卫生啊”

本来以为自己养着的这只小狗只是恰好喜欢她的腿，没想到连脚，甚至小脚趾也喜欢的紧。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