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壬纪事】51

大水把整

个村子都淹了，洪水过境时村里水深有近两米。 当时天地间只闻电闪雷鸣和哗哗

的水声，听不见类绝望的哭喊。村民们无声地在水里 挣扎，和他们千百年来遭

此劫难的先民们没有什么 不同，在自然面前是如此地渺小和无助。

阿东看不下去了，他先从河堤处拿绳子救出两个来。又从别处来了大量

的游泳圈、救生圈、大块的塑料泡沫等飘浮物，看到哪里有在 挣扎就扔下去一

只。整整忙活了四五个小时他才停下来，此时洪峰也已过去了。在阿东的帮助下，

这两个村子几乎没有死。至于那些猪啊、狗啊、马牛羊什么的，他就顾不上了。

洪水过后，村里一片狼藉。有老妪坐在坍塌的房子前嚎哭，有幼童呼唤着妈

妈。全村仅剩的几只仍蹲在树尖处不肯下来，鸭鹅和盖帘子一起逍遥地飘在水

面上。

有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少，不知为什么出现在镇子外面的河沟里。洪水漫

过来时，本来没有多少水的河沟此时深可噬。镇上受灾并不太重，阿东要不是

来镇上找物资都发现不了她。

他将少从河里捞上来时，少全身全都浸湿了，单薄的衣裳紧紧地贴在身

体上，里面的肌肤清晰可见。此处离自家只有一两百米，阿东怕她受寒，于是先

把她领到了自己家里。

在房中，阿东取了几件干衣裳扔给，自己又急忙飞到村子上查看还有

没有落水。此时洪水已经过去了，雨也差不多停了。阿东绕着飞了半个多小时

就回了家，那少此时早已收拾停当。

两一谈，阿东才知这少娘家哥哥在镇上，孩子有些咳嗽，此前来镇上

给孩子看病，被雨水隔在了这里。连着下大雨，少很忧心家里的鸭，趁着雨

稍停就要回家，却不想不小心滑到了河沟里。

两个聊了一会儿，阿东送少出了门，那少家在另外一个方向的村子里，

受灾较轻。

又过了一周左右，少又来到了镇子上。她先去了自己哥哥家稍做停歇，又

领着孩子来到阿东这里。阿东此前留了神念在院子里，见少来找就现出了身形

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