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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心意相通的美好感觉，他这么
虐瞿卫红其实只是偶然兴起，但瞿卫红在意识
濒危模糊之际的表白，却恰恰是他内心的所想——彻彻底底，完完整整地掌控瞿
卫红的全部，她的
神，她的
体，她的感
，这一刻，他确信自己成功了，他
真的亲手调教出了一个百分之百完美的杰作，一个真正
化的
！
为了纪念这伟大的一刻，他拿出相机，拍下了这一幕，于是，相簿中多了一
张照片，一张写满了他调教完美梦想的艺术照，可是，他所有的梦想终
成镜花水月，层层
碎，毁掉这一切的，是他自己，因为他做出了一个错误的选
择——用鸦片控制瞿卫红，因为这个错误，他永远地失去了瞿卫红，永远地失去
了自己的儿子。
从农场离开几年后，他才从一个美国
那里知晓了瞿卫红难产而死的真正
原因——鸦片。吸食鸦片者，受孕的可能本身就比一般低了许多，就算是怀
孕，绝大多数也都会难产，大死，孩子也死是常事，通往罗马的路不止一条，
他当年选择了一条看似的捷径，却早已注定他与瞿卫红这场主的结局——曲
终散。
桌上的旧相簿已被孙德富翻到了最后三页，那是三张瞿卫红的遗像。第一张
是在某医院照的，她紧闭双眼，苍白的遗容显得说不出的安祥、宁静，仿佛在庆
幸自己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保住了肚中的胎儿；第二张照片上，她全身赤
，露出
丰满的双
和带着斑斑血迹的下身，宛如还活着时娇媚动；第三张照片，她的
遗体被放进了一个很大的透明玻璃容器里，就像是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样，被永
远地保存了起来。
孙德富发颤的手捂住了
陷于眼窝中的眼睛，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
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苍老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相册上、地上，
可是却听不到一点儿的哭声，好一会儿，孙德富才止住泪水，缓缓地放下手，把
旧相簿合上，走到窗边。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
孙德富冷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苍老，他邃地目光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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