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三）

总之，你们现在靠自己的能力，子越过越好了。早我以前学校念书的时

候，我就知道同班同学里，你林达最不一般。

这时老婆也收拾好厨房，她端了个小凳，在茶几的对面陪我们一起聊。我

发现她这样一坐低，原本过膝的裙花便收了上去，缩过她的膝盖，连感雪白的

大腿都躶露了出来。而刘能只是看了一下，眼睛就又移到我这边来，再也不去看。

看刘能更为感兴趣的是我们在农民房里的那段经历，我便就跟他又拓开来了

讲。我内心总觉得，那些层面的苦子，他是从未体验过的，他的兴趣有点像那

种有钱对泡面好奇的意味。于是，我越讲兴致越大，竟说起那个卖春的孩衣

着露钻进我们隔壁家的夜晚。

是啊，谁不说是呢？我根本想象不到呢，那样的孩，竟然去当了。

对那段，我描述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包括许许多多的细节修饰，如那

孩同我是如何早上碰面打招呼的，如那隔壁的大汉平里是如何粗鄙的，如他似

是做苦工，其的身材是如何强壮的，等等等等。

当说起那晚不隔声的墙，我忍不住瞟了妻子一眼，她皱着眉，脸嗔羞得羞

红了，埋怨地哼道：你真是没个正型，当着老同学和你老婆，你都还讲那些。

没事，没事，小骆。刘能呵呵笑道。

就这样畅怀聊着，我们甚至摆开了啤酒阵，瓜子花生等咬物零食，直到刘能

起身。

不早了，真谢谢你们两子的热款待。不过，我真得走了，明天下午还

有个会。他摇摇晃晃地，不知是喝多了啤酒或是坐久了膝盖发软。

我看看手表，竟已也凌晨二点了。正要起身相送，妻子却抢在前说道：

要不，刘能，你今天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梦洁这么说，让刘能不禁也流露出惊诧的神色，这样不好吧？不适，不

适。他连连摆手，眼睛留在梦洁妙曼感的身体上停了停，又移了开去。

有什么不适的？都是老同学了，熟得很！以前又不是没有一起在外面过

夜的。林达，你说呢？妻子见我仍没做声，又接着留他。

没事，没事，我开车，没事。

哎呀，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