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华的原始部落纪行】（14）

得利益者自然越少越好──也就是说她大概活不久了，

现在之所以还能保住命，或许只是在下次生产前做为可能留在这个村子

里；至於既得利益者将如何巧妙地扼杀掉可能，光是想像就令她惊恐不已。

综合以上所述，即使全村绝大多数的男都不这么认为，丽华仍相信她才是

离死亡最近的那个。而她绝对不想在推测出自己的死期后还被动地接受。

理论期限是下次生产前。但是距离预产期越近，能够活用的体力也越少；离

今天这场悲剧越远，大家的反抗意志就会越薄弱。能快则快──已经没有延宕的

余裕了。

整理完糟糟的想法，丽华趁着魁梧土着们享用完同屋的双套餐并离开后，

摇了摇舒服呻吟着的两。脸上沾满新鲜的年长慢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少尚且沉浸於美妙的余韵，随后也被年长拧着脸颊痛醒。两顾不得浑身

腥臭，抱着肚子、双腿一跪，恭敬地向丽华叩首。丽华发现屋外守着的魁梧土着

在看她们，於是扮起冷漠，等到门的视线移开后才扶起两。

你们……那个……。

好久没有正常说话或者喃喃自语了，没想到自己身处开不离吼的生

活已经久到连说话都会打结。不过其实根本不需要对话吧──想起彼此曾透过比

手划脚来达成秘密养殖场的共识，丽华试着用手势来传达意思。

逃跑──你、你、我、走路、村外。

较为聪敏的年长看似理解了丽华的意思，面色铁青地猛摇着。不明所

以的少用简短的发音像是在询问她，两换几个单字，结果连少也跟着害

怕地摇摇。体内传来明显的胎动，丽华挑着眉尖边摸肚皮边思考，再次向一脸

惊慌的年长传达。

庆典──双手向上拨弄、双手扒食、以妩媚神态抚弄房、全身晃动并低声

轻吟。

男──门、手臂向上弯曲、挺起富有弹的双。

睡觉──双掌合起贴於脸颊、闭眼。

我们──你、你、我、一手抚过胸前后水平画圆。

逃跑──走路、村外。

深觉自己没有比手划脚天赋的丽华前后重覆了好几次，直到年长逐一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