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很快就穿好衣服要离开了。离开前我抓住她的手，小声问她：“舒服吗？”

她既没讲话也没点，只给了我一个温柔又充满暗示的微笑就离开了。

第二天，琪惠没有出现，可能前一天上晚班，早上休息吧。在这间医院，只

要是星期一到五的早上都会有实习护士，实习护士的穿着跟正式护士不一样，穿

的是连身的白短裙。虽说是短裙，但其实长度只到膝盖上面一点点，算是很保守

的长度，但因为这些实习护士都还是学生，难免会有一些争奇斗妍的心态，所以

有些会把裙子改得很短，几乎快露出屁股。另外她们也被规定一定要穿丝袜，

色或透明的都可以，对于病视觉上的享受是很好的福利。

很快地，负责我这间病房的早班护士来了，身边带着四个实习护士，都算蛮

漂亮的。她没有跟我介绍这些护士，因为毕竟不是在相亲，我们的关系只是实验

品跟学生而已，实验品当然就是我。她们要做的就是了解我的病，并且学习要

怎么样照顾我、用什么药、多久量一次体温等等。这些事还蛮繁杂的，所以老

护士在解说时我有很充裕的时间看清楚这些清纯的小护士。

左边数过来第一个叫怡婷，戴着一副无框眼镜，服装合身，纯白丝袜，给

的感觉像是护士里的高材生，讲解过程中不断写着笔记，并不时将下滑的眼镜往

上推，表严肃。

第二个叫淑玲，长发，皮肤白皙，长相也很清秀，但看得出很害羞。当我

在观察她的时候我们曾经四目相过一次，她白的脸颊马上羞红，别过去再

也没有看过来。她的穿着很朴素，感觉就是制式的服装，没有做过任何修改，穿

在她身上有点宽松、不合身。所以我判断她应该是个蛮纯洁，不打扮的孩。

第三和第四个是一对双胞胎，染了一浅褐色的中短发。她们就是我所说的

争奇斗妍那一群，裙子短得不行，脚上穿了透明的亮袜。脸上画了浓妆，蛋脸孔

却像个小孩子，大大的眼睛像是对世界充满了好奇。我不断地给她们使眼色，她

们也回敬我妩媚的眼神，只差没当场把电话给我。

这四个护士各有特色，但我没能跟她们有更多的集，因为她们负责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