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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易容仍在，才不至于被
看破。
“这位姑娘，此事关系重大，你可千万要说清楚。到底……到底当年发生了
什么事？”田义斌不待仇隋开
，已抢先替身后的聂阳追问。
芳姑抽抽噎噎的擦了擦眼，小声道：“爹爹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痴痴傻傻，
我……我也只是东拼西凑，这里面……详详细细的事儿，我可说不明白。”
慕青莲柔声道：“你只管说你知道的，既不要编造，也不要缺漏。”
被慕青莲的声音稍微安定了一下心神，芳姑瑟缩着抬起
，开说道：“那
……那姑娘，约莫十来岁的时候来的聂家，很讨老夫喜欢，老夫一直把她收
在身边。老爷……老爷那时候还小，整天缠着老夫。本来……老夫想做，
把那姑娘许给老爷，先做填房丫，娶妻后直接升成侧室。”
“可后来，也不知怎么，老爷子大发了一顿脾气，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那姑娘长到十六七岁时侯，出落的跟朵花一样，老夫想着既然不能留在
家里，也就别耽误了家，便摸着……想帮她找个婆家。可姑娘不愿意走，此
后老夫那么多年，有了感
，说她没爹没娘，就把老夫当作亲娘看待，不嫁
，也哪儿都不去。”
“老爷子病死后，老爷便出去闯
江湖，一个月也不见来一。老夫身
子骨不好，小姐又不禁用，家里的事，几乎全托给了那姑娘。”
“有次老爷在外面受了伤，不得不家休养，待了差不多四五个月。身子才
好了一点，就又去闯那什么江湖去了，总吵吵着说要闯出一番名号，才对的起
……聂家的，什么什么剑法。”
“老爷那次才走，姑娘就陪着老夫搬去了别院。家里的大事，全
给小姐
做。有天晚上，我爹爹起夜，听到小姐哭哭啼啼的和谁大吵了一架，第二天，
小姐就也去那什么江湖上闯了。家里的事，只能给我爹爹和另一个老总管。”
“如此过了七八个月，老爷突然来了。喜气洋洋的说认识了一个红颜知己，
下次家，便要带给家认识认识。他说的，就是后来的夫。”
“爹爹那阵子做事不小心，摔伤了腰，就家养了两个月病。再去上工的时
候，家里的形，就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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