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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码还可以有点影响力，从旁推动中国的科研。”
“您忙吧，我走了。”鞠进走了。丁一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想了片刻。他拿出手机给曲直拨了电话，说要见他。曲直让他到办公室来。
丁一走进了曲直的办公室，曲直已经坐在那里等他。这副校长办公室，宽大得有点像一个会议室，装潢
美。一副大匾额挂在中正，上书：“求实”。
“来来，坐坐。”看着丁一急呼呼的样子，曲直热
招呼。然后吩咐秘书倒茶，他让秘书带上房门，身体前倾问丁一：“有什么要紧的事？”
丁一如实说了鞠进的况。曲直皱着眉
听完。然后对丁一说：“其实我已经听到了关于这个系任这方面的许多传说。有学生抱怨的，有老师抱怨的。领导也和他谈过话，可他就是不改，见到漂亮的就上。男
作风问题在中国曾经是个很敏感的问题，记得我们出国以前，那时要把一个
搞垮搞臭，就说他有男作风问题，让你永世不得翻身。记不记得当时有个演员叫迟志强参加了一个
派对的舞会，结果以聚众
罪被判了几年徒刑，出来后还写了一首《铁窗泪》。现在已经今非昔比了呀，谁要是没有个小三，那是你没有本事，是实力地位不够的表现，甚至嘲笑你身体有缺陷，上行下效，同事们攀比，蔚然成风。不能因为家搞男关系就将处分，要是这样，我们学校许多都会被开除。餐桌上你已经见识过了。”
“那鞠老师就没有办法了？”丁一失望地问。
“除了强
可以抓他，其它还真没有办法。不过，此学术水平不怎么样，歪门邪道挺多。自己不做实验，不钻研学问，却将课题包给r，每年可以出好几篇影响因子以上的论文。”
丁一不解，问：“何为r？”
曲直一脸嘲笑加苦笑：“又不知道了吧，这是一种具有中国特色的科研公司，其全称为un rrh nn，是一些专门为别做实验的公司，只要你肯付钱。这些公司根据客户的要求做科研，要什么实验结果有什么结果，量体裁衣，如不满意包换，直到你满意为止。所以有些拿了科研经费，懒得自己动脑筋动手，将科研项目都包给r，坐享其成。这类公司的生意很红火。”
“h？！”丁一彻底杯具了，连科研也可以如此承包胡来,假冒伪劣做出了专业水平。
曲直继续说：“到刚才的话题，系里的教师对这个系任的意见极大，此不但不学无术，还将自己的老婆安
在自己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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