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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改，我对天发誓。
这时电话声又响了起来，妈妈叹了
气，秦树你房里好好反思吧。我也
需要静一静。
纪姨您原谅我了吗？秦树还是跪着，不肯动的样子。
现在就这么不听话了么？
好，我知道了。秦树站了起来，在沙发边上找到裤子穿了起来，慢悠悠
的朝房里走着，是不是
看一眼。
妈妈接起了电话。
老婆，到底怎么了，怎么不接我电话，刚刚是什么声音。
妈妈清了清嗓子，柔和的说，刚摔坏了一个盘子，我去收拾了一下。
哦？我想想，是秦树那孩子吧。
听到秦树的名字，妈妈心里触动一下。
你没责怪他吧。
妈妈余气未消，有。
老婆你这就不对了，怎么能责怪他呢？摔个盘子也不是什么大事，何况这
孩子好歹也算是个客
你懂什么！妈妈生气地说，常年不在家的，反而来说教我。你又理
过多少家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哪件不是我来做，你除了动嘴皮子还会什么，又
做过什么。
爸爸措手不及，一时说不话来。
妈妈挂了电话，种种心事涌上心，忍不住哽咽起来。
纪姨。这时秦树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妈妈看了他一眼，别过了。
秦树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妈妈，轻声说，对不起。都怪我。纪姨，你要是气
不过，就打我几下好了。
妈妈接过了纸巾，沉默地擦拭着眼角。
秦树呆呆地站在一旁，整个空间变得格外安静，只剩下妈妈时而抽泣的声音。
良久，秦树才敢开说话，原谅我吧，纪姨。
妈妈决绝地说：别想我以后再帮你了！
秦树急了，忙说：我再也不敢了，纪姨，我并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冲
动。
妈妈摇着，并不理会。
秦树忽然说，最后帮我几天吧。一旦收假，我就戒掉。
妈妈还是不说话。也不看秦树。
秦树说：我发誓！
妈妈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说：这几天是我最后帮你了，以后如果你还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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