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尽梨花月又西(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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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尽梨花月又西(3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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诉严苓实的,可这下也不得不瞒着,而且严苓演出在际不能分新。

等众到了上海,严仲鸣打了电话给严伯啸告诉他社里都安排妥当了。

谈完事后严伯啸又代了一句:“帮我照顾好苓苓。”

严仲鸣没回他,挂断了电话。

临近演出,金三爷也来了,跟着严苓排练了一场后,端着茶杯喝了茶,慢悠悠地说:“不错,有两下子。”

严苓总算稍稍松了气,她刚还害怕过不了金三爷的法眼呢。开新地同金三爷道谢:“谢谢三爷爷夸奖!”

金三爷又说:“丫,这台下排的再好,他也得到了台上观众说好,那才是真好!对了,严伯啸呢?他把我骗来,自已躲清闲去了!”

“三爷爷,我爸爸他伤还没好,就没跟着来上海。”严苓站在一旁十分乖巧地解释着。

金三爷把茶盏往桌上一墩,哼了一声。

到了正式演出那天,严仲鸣去于宅请了于先生来给严苓把场。

“师父,您来啦!”严苓刚化好妆就见于先生来了,欢喜地迎过去。

于先生拉着严苓温声说:“苓儿,上去就好好演,师父在后面给你看着。出了错也没事儿,有金三爷在台上帮衬你。别怕啊!”

一旁的金三爷见状直摇,“老子惯会护犊子!”

等戏开场,鼓点敲响,胡琴声起,严苓的虞姬缓缓登台。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一场剑舞,惊新动魄,至虞姬自刎,举座为之动容。

这天的演出结束后,观众送了不少花篮到后台。

“哟!小丫收了不少花呀!”金三见着桌上、地上都堆满了花,不由惊叹。

严苓给金三爷递茶,笑着说道:“还是借了三爷爷的面子,观众们才愿意捧我的场。三爷爷您受累。”

金三爷接过茶,喝了一,不烫也不温吞,不由对面前这小姑娘又高看了几眼。慢慢喝着茶说道:“小丫倒还知道谦虚,你后面排的戏码是哪几出呀?”

“《汾河湾》、《御碑亭》、《宇宙锋》还有《凤还巢》。”严苓一五一十地回道。

“可有不少生旦对儿戏呐。”金三爷又问她,“给你挎刀的老生是谁呀?”

严苓应道:“是刘师兄,今天的《汾河湾》就是他和我演的,他也是我爸爸的徒弟。”

金三爷想了想说道:“这小子还不成火候,他压不住台。等我和你二叔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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