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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补习班，这样你
可以教她识谱唱歌。她一直喜欢音乐，假装自己是舞台上的大歌星。
我的喉咙哽住，担心地看了眼乌庆阳，他脸上有那么一瞬间的扭曲。乌庆阳
他的
儿就像我我的一样。不久前，他也失去了心的
。
我对失去已经非常麻木，但没有乌庆阳那么严重。也许是因为我的爷爷恩有加，而且享受过大半辈子的富足生活。蕾儿不一样，她还是个孩子。我想知道乌庆阳是否还能为儿的离去而难过。也许他已经走出悲伤，也许他再也不知道该如何悲伤。
这是陨灾后，我们失去的一部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担心自己无论说什么，乌庆阳都会退缩，再次紧紧封闭住自己。我不希望发生这种
况，所以我握住他的手，十指缠绕，然后捏了捏。他没有回应，但也没有抽开。我不想让他陷入沉默，所以率先找些轻松的话，打破紧张的气氛。
你过年那些天，有没有在大街上摆摊儿卖过东西？
哦，当然，乌庆阳听起来又放松下来。年轻时，我会批发一些牛仔裤。后来开了修理铺，就将店里每年没用完的机油、各种农机的零部件拿出来卖。
我想象着乌庆阳在大街上叫卖牛仔裤，配上他现在干巴巴的语气，忍不住笑起来。
那你呢？你们家卖什么？
我侧过脸，回答道：这是爷爷最喜欢争论的话题，爷爷想卖菜卖
蛋，想卖窗花和荷包。不过，他们总是把麦苗和我打扮得喜气洋洋。有一件旧的红袍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非常花哨。红色天鹅绒配着金色镶边，还有一串串闪亮的珠子。我从没见她穿过，大小却非常适合我。爷爷摆摊儿的时候，我打扮得像个会移动的珠宝箱，把
发卷到顶，画上深色眼线，涂着
红，大声吆喝。
我敢打赌你看起来很漂亮。
我也这么认为，还拍过一大堆相片和视频。我轻声笑着，眼睛始终盯着乌庆阳。我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让我打扮成那样。不过他们从来没说什么，反而很喜欢。
乌庆阳这次笑了，真的笑了，我以前从来没见他笑过，我们还有糖果可以吃。
那一刻，我尝到幸福的滋味。
第九章 乌庆阳硬着，真的很硬。
我在半夜醒来，身上盖着被子，温暖而舒适，周围弥漫着乌庆阳的味道。我甚至在睁开眼睛之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乌庆阳和我一起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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