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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回去上课了，感觉怎么样？”
“回到自己的岗位而已，算不上新鲜。”
“可可呢？成绩怎么样？在学校表现还好吧？”
“可可很聪明。”
他笑着摇了摇
说：“她可不聪明。”
我没有说话。
“听说你导了一场大戏，把
弄进了局子？”
“还是躲不过您的眼睛。”
“我只是怕你把可可牵连进去。”
“我会保护好她的。”
他又笑着摇了摇，话锋一转说：“你让可可帮你查黑道？”
我就知道瞒不住，没有正面回答：“解决了一点问题。”
他语气一变，嘲讽中带着一丝不悦：“你倒是会狗仗势。”
我也不甘示弱，说到：“彼此彼此。”
他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说：“说说看。”
“对我来说，你也好，言太太也好，现在都是我的资源，那我为什么不用？我又不是傻子。你之前不是也想利用我来获得对可可的控制权吗？只是失败了。”
他笑着说：“你说得对。为了可可，我可以帮你的小忙，但…”
我也很识相，说到：“我也不是天天都遇到这种事。”
他点了点说：“下不为例。”
我也点了点。
“不管怎么说，上次的赌局是我输了，我无话可说，可可可以当你的
，但我也有要求。”
“你说。”
“可可现在搬去和你住了，这是她自己决定的，但，我要她每周至少回来住三天。”
我皱了皱眉。
他终于露出了作为父亲和丈夫的神态，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她妈妈，我经常不在家，我们又只有这么一个
儿，另外言宜也不适合总往你那小公寓跑。”
我点了点说：“可以，我不限制可可回家的时间和次数，只要她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另外，可可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你那里的…她和小梨的吃穿用度我会支付，我只希望你不要把她教坏了，更不能用她谋利。”
“可可比你想得要聪明得多。”
“但你不一定。”
我无语。
“你的那套公寓不会再安排其他老师住进来了，但我听说，你在家里养着其他？”
我耸耸肩说：“这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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