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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革带子横过胸前时，恍惚间又回到上周被绑绑在桌子上的
景。那时儿子也是这样温柔地解释着：&qu;只是采集家具数据...为了更贴合您的曲线...&qu;
引擎启动的轰鸣掩盖了她急促的呼吸声。轿车驶出地下车库时，阳光透过天窗洒在她膝盖上——那里有几道几乎淡去的淤青，是上周被按在书桌上“矫正姿势”时留下的。
林雅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那些痕迹，指腹下的皮肤微微发热。当时儿子也是这样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拿着戒尺轻点她的腿弯。
&qu;对了——&qu;陈默的指尖轻轻敲击方向盘，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阳光透过挡风玻璃洒在他镜片上，折
出近乎透明的冷光。&qu;林总监最近的……睡眠质量如何？&qu;
他刻意咬重最后四个字，尾音拖得绵长而暧昧，仿佛在舌尖细细品尝某种隐秘的甜味。后视镜里映出母亲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她太熟悉这种语调了：每当儿子用敬称搭配下流暗示时，接下来等待她的从来不是什么温馨的家庭对话。
“…”林雅的声线绷得太紧而显得生硬，&qu;很...充实。&qu;
最后一个词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车窗映出她此刻的模样：颧骨上浮着两团可疑的红晕，连珍珠耳钉都遮不住耳垂的充血状
态——这具身体总是这样轻易背叛她，就像那些被按在床
摆弄的夜晚一样，意识还在抗拒时，皮肤已经诚实地泛起动的
红。
陈默低笑一声，右手状似无意地搭上换挡杆。&qu;那就好，&qu;
车载音响正播放着肖邦的夜曲。钢琴声流淌在封闭的车厢里，与皮革摩擦的声音奇妙地融为一体。林雅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出神——三个月前她还每天开车经过这些商铺，那时后座上放着公文包和会议资料，而不是随时可能启动的趣玩具。
&qu;前面右转就到了。&qu;陈默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qu;记得我们讨论过的注意事项吗？&qu;
林雅点点。她的嘴唇有些发干，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唇角——这个习惯
动作最近总是惹来麻烦。
红灯亮起时，儿子突然倾身过来调整她衬衫的领
。修长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项圈边缘：&qu;别紧张...只是普通家庭聚会。&qu;他的呼吸
在她耳畔，&qu;想想小雨的成绩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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