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养游戏】（13） 咖啡厅的第三杯

缓渗出，在真皮座椅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圆形水渍。

啪嗒。

陈默按下中控台的某个按钮，车载音响开始播放经过特殊处理的音频——那是洗手间隔间里的声音。林雅听见自己压抑的呜咽、塞震动的

嗡鸣、还有体溅落在瓷砖上的清晰回响。

“刚才漏了十七秒？&qu;

少年指尖轻点方向盘，&qu;从第一次痉挛到完全失禁。&qu;

雨水在挡风玻璃上扭曲成蜿蜒的河流。后视镜里，林雅看见自己旗袍领不知何时崩开了两颗珍珠纽扣，露出的锁骨处布满淡红色指痕——那是她在高_点｀_时自己掐出来的。

陈默将手机轻轻搁在她颤抖的大腿上，&qu;妹妹体育课自由活动时的自拍。&qu;

屏幕亮起的瞬间，林雅看清了画面里那片被夕阳染红的器材室角落。小雨背靠着体垫坐在地上，运动裤褪到膝弯处，两根手指正撑开自己粉的阴唇——那枚玫红色跳蛋已经滑到了边缘，被浸得闪闪发亮。

&qu;放心，&qu;少年指尖划过照片右上角模糊的挂锁特写，&qu;器材室的门是从里面反锁的。&qu;

&qu;遗传真是奇妙...&qu;

少年打着转向灯轻笑，&qu;连高_点｀_时脚趾蜷曲的角度都一模一样。&qu;

仪表盘蓝光照亮林雅颤抖的指尖。她忽然发现无名指上残留的戒痕变得前所未有地明显——那道曾经象征婚姻誓约的白痕，此刻正讽刺地横亘在监测器腕表下方。

车驶入隧道时黑暗骤然降临。陈默解开安全带的金属扣声惊得她一颤，随即滚烫的吐息就贴上她耳后：

&qu;知道为什么选今天吗？&qu;

他的犬齿磨蹭着母亲发红的耳垂，&qu;三年前的今天，父亲在希尔顿酒店1607房了他的实习生。&qu;

林雅的瞳孔在黑暗中急剧收缩。记忆如水般涌来——那天的雨、散落一地的财务报表、还有丈夫行李箱里露出的蕾丝内裤。当时她也是这样坐在车里，雨水模糊了所有车窗。

&qu;您当时在驾驶座...&qu;

陈默的手指顺着她脊椎滑到腰窝，&qu;用这个姿势自慰了吧？&qu;

隧道灯光重新笼罩车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