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终结篇

道：“如果觉得疼，就吸妈妈的，知道吗？”

美月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我知道……我要永远和妈妈……还有妈妈肚里的弟弟在一起。”

手臂一痛，负责纹身工作的技师，分别为我和儿打了一剂止痛针，跟着，我看到美月脸上出现痛苦的表，而我背后，也是一阵被利物刺肌肤的剧痛。血，在我和儿的背上狂流着。

“美月，妈妈会一直陪着你……”

我中轻声呢喃，慢慢沉下腰部，炽热的滴滴落下来，腿间的赤唇张开着，展露内侧的壁。

“咕啾……”

二个沾满蜜、绽开的秘处，发出湿濡的水声互相结合。

“唔啊！”

“嗯、啊……”

整个纹身的过程，我和美月的唇紧贴在一起，巨大房也相互磨蹭，如果不是我的大肚子亘在中间，我们会贴合得更紧密。纹身师傅们快速地动作，我们无视于背后的疼痛，仅是专注摩擦合彼此的阴部。

壁与壁重叠着，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纠缠，彼此淡红的粘膜溢满。在纹身师傅开始上色的时候，疼痛过度的美月，咬了我的嘴唇。

我没有叫痛，只是更热地回吻儿，希望这份快乐能为她减轻痛楚。快感一波波涌来，激烈的高使我们的眼睛呆滞无神，直至纹身完毕，母两仍意犹未尽地互相抚着。

“吃饭了。”

听到可以开饭，我和美月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大腿，扭着，朝放在前的饭菜盆爬过去，颈间的铁链发出“当当”声响。赤的背，美月给纹上一尾青色的两蛇，张牙吐信，择欲噬；我则是被纹上一八爪面蜘蛛，黑色的邪物，象张开了诅咒之网，紧紧困缚住我的一生。

我很悲哀地知道，被纹上了这种东西，就算从这里逃掉，也不可能再过正常的生活了。今天的晚饭，是拌了尿的饲料罐，味道很腥，但是很有营养，我们舍里的弟子晚上都吃这个。

盆子不大，咖啡色的饲料糊堆得高高，我和儿趴伏下去，一一地慢慢咀嚼，不时还相互接吻，把对方嘴里的稀糊饲料，用舌卷到自己嘴里吞下；或是把自己嘴里的东西送到对方中。

“美月，你知道吗？在你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把东西嚼碎，然后喂你吃饭喔。”

“嗯……嘻……谢谢妈妈。”

美月娇笑着，依偎到我胸前，熟练地吮住，啜吸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