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阉割

创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管。那只红的丸从阴囊的创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管血脉。他拿好睾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拼命挣扎，忽然一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色。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睾丸都挤了出来，睾丸上管血脉俱全，一端连阴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色的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睾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还能痊愈。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睾丸，暗暗吸了气，说道：“请爹爹示下。”

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滑的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淅可辨，睾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黄。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杆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分量十足。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

那根软软的阴茎歪在一边，被切开的阴囊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管血脉。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将他的睾丸砸得稀烂，零星血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一一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睾丸变成一摊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恶心，赶紧扔开。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净，跟本镇一道回去。”

孙天羽忍住心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让孩儿尽尽孝心。”

“此间事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句话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

韩全忙跪下磕，“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