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子屯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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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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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一瞧,我的老天爷啊,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啊,我看到了妈妈,妈妈,……嗨,这种事真是难已出哇!

屋子里的土炕上凌不堪,几铺棉被扯得皱皱,妈妈一丝不挂地厥着白森森的大地呻吟着,三个粮库里扛麻袋的临时工也是同样赤身体地正站在妈妈的后面一个接着一个、你上来他下去、津津有味地、扑哧扑哧地着妈妈的骚

面对此此景,我的脸刷地一下红涨起来,仿佛被炉火烤灼似的,热辣辣的,我的心脏极其剧烈地抖动起来,不知怎么搞的,我的小突然哗哗地流淌出一片片又湿又粘的玩意,将内裤彻底浸透。我不自觉地将手伸进内裤里抓挠着奇痒无比的小,手指渐渐进了小处,妈妈的叫声越大,我的手指得越,最后,当我抽出手指时,发现整根手指沾满了腥红的鲜血,啊,淌血啦,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使我流下大滴的泪水,为了避免被屋子里的妈妈以及那几个扛麻袋的家伙们听到,我尽量不使自己哭出声来。

尽管四处偷,妈妈强烈的欲依然无法得到满足,黑沉沉的漫漫长夜里,妈妈躺在棉被窝里辗转反侧,久久无法睡,双手拼命地抠摸着她那几乎被嘎子屯里的男个遍的臭骚

“啊,啊,啊!——”妈妈一面抠摸着一面无法仰制地叫着,我瞪着眼睛出神地望着她,自己的手指又不由自主地伸进内裤里轻轻地抠摸起小来。妈妈突然转过脸来,发觉我正在呆呆地瞅着她便气鼓鼓地吼道:“小骚,过来,快过来,……”

还没容我反映过来,妈妈一把将我拽进她的被窝里:“快,快,给妈妈抠抠这里,太痒啦,我受不了啦!”

我将细的手指进妈妈横溢的骚里缓缓地抽送起来。

“快啊,快点,小骚!”妈妈咧着大嘴没好气地嘟哝着,我不敢怠慢,很快便加速地搅弄起来。

“不行,不解痒,多放进去几根手指啊!”

我忙活得满大汗,手指都搅酸啦,可是,我又细又短的手指始终无法使妈妈能够“解痒”,妈妈又气又恼:“他妈的,完蛋玩意,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给你,用这个玩意捅一捅!”

妈妈将做针线活用的木线板递给我,我接过木线板咬紧牙关恶狠狠地捅进妈妈的臭骚里,妈妈的骚又松又长,木线板渐渐没到骚的最处,只剩下短短的手柄,我握住手柄拼命地搅拌着。

“啊——呀,啊——呀——,……”妈妈挺直了光溜溜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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