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闯林府欲火难断直爆得菊花怒绽（上）

使内为自己更衣。

朝儿秦儿见床上躺着两具祼身，相视一笑，双双唱一轻诺道：“恭喜少爷终遂心意，了此心愿。”高衙内笑道：“你等也费心了，要说了此心愿，也不尽然，要勾得林娘子之心，尚需时。”

朝儿抿嘴笑道：“以衙内之能，早晚接林娘子门，还请衙内先去请安，莫惹老爷生气。”

俩服侍高衙内穿戴整齐，待他走后，秦儿向朝儿使个眼色，俩轻推若贞锦儿，见她们已幽幽转醒，便退出房去。

锦儿与若贞先后醒来，猛得瞧见双双一丝不挂，均躺在高衙内大床之上，想到昨夜丑事，顿时悲从中来，不由抱在一起，痛哭起来。她们一个是有夫之，夫君，却背夫失节，两度惨遭；一个早有心仪之，已定终身，却痛失处子，被霸占。俩个中愧疚，一时均抽泣不绝。

若贞想到昨夜与高衙内极尽事，愧于林冲，又觉对不起锦儿，更是哭得泪如泉涌，抽泣道：“锦儿……我对不住官……也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害了你……我……我被那徒玷污……不如死了得好……”哭罢跳下床来，便要撞墙。

锦儿连忙抢上，死死拉着她，也抽泣道：“小姐……我们都是苦命……我也对不住张甑……但娘子万不可寻死……如此更害了官命……”

若贞猛然省悟：“若自己一死了知，官必为自己报仇，怎逃得过高俅毒手！”不由抱着锦儿痛哭：“我……我大节已失……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秦儿在外听她们哭得甚悲，不由推门进来，劝道：“夫锦儿莫再哭了，这便走吧。我们已得老爷吩咐，放你们还家，衙内断不会再来滋扰夫了。”

朝儿也道：“是啊，你们莫再耽搁，若衙内回来，想走也难了。此事已过，夫也遂了衙内心愿。我等绝不敢泄露此事，惹老爷生气，丢了命。”

若贞痛哭不语，锦儿泪眼朦胧，怒道：“你家衙内真不再滋扰我们？他，他如此强横，怎肯甘休！”

朝儿知锦儿所言非虚，低不语。秦儿忙道：“衙内稍去便回，我们只因老爷之命，才敢让你们走。再不走时，衙内回来，定生事端。”

若贞见地上满是被高衙内撕烂的衣物，哭道：“我们……我们衣物不整……如何出门……”

朝秦二忙去偏房取了自己的衣袍兜，递于若贞锦儿道：“且借与你们穿了，这就走吧。”

若贞心知这二必是高衙内私养眷，与他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