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疯女人

杨夫已经哭得是双眼红肿，见到孟天楚有些腼腆，说话也有些语无伦次。

孟天楚安慰道：“杨同知的死，我们一定会查清楚的，杨夫请节哀。”

杨夫伤悲地点了点，孟天楚：“杨夫可否说一下你是怎么发现杨同知死了的况？”

杨夫指着蔡钊，道：“我刚才都给蔡大说了。”

蔡钊不耐烦地说道：“孟大让你说，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就再说一遍给孟大听就好了。”

杨夫这才赶紧应允道：“那好吧，我也是今天一早从嘉庆府赶过来的时候，发现的。”

孟天楚：“杨夫是坐马车来的吗？”

杨夫：“是”

孟天楚：“那杨夫这么一大早的从嘉庆府往杭州赶，出发的时候天应该还没有亮吧，杨夫这么着急的往杭州府赶，难道是家中出了什么事吗？”

杨夫显得有些笨拙，双手紧握在一起，说话的时候脸涨得通红，结地说道：“没有……没有啊，相公本来说好昨天就回来的，因为昨天是婆婆五十大寿，但……是他没有回来，也没有找……给捎个什么信给我们，婆婆着急，就让我……我今天过来看看。”

孟天楚看了看屋子里，从外面看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显得很昏暗。孟天楚：“那你来的时候杨同知的门是关着的吗？”

杨夫：“我来地时候，见相公的门关着，因为没有锁门想着他一定是在家里睡觉，就敲门。但是敲了半天也没有动静，担心他是不是不听劝阻又一个偷偷出去喝酒了，孟大，您不知道，相公一点酒量都没有的，半杯水酒他就可以睡上一天，他独自一在这里。我不放心啊。”

孟天楚：“那后来呢？”

杨夫：“后来我见半天没有动静，可能是我敲门的声音太大，将隔壁的给吵醒了，隔壁住的是员外家里的管家，他出来就指着我地鼻子大骂，我赶紧给他解释，他听罢才叫去从后窗进去。将门打开，我进门一看，就……呜呜呜，天啦，乐至。你剩下我们孤儿寡母的，以后子什么过啊，天啦……”

孟天楚示意蔡钊安慰几句。自己走进门去，门的衙役说道：“孟大，这个屋子除了那个从后窗进来开门的下之外就是杨夫进来过，没有别进孟天楚朝着从前一起共事的衙役笑了笑，然后看见在屋子的正中央躺着一个男，不是别，正是杨乐至。

孟天楚走近杨乐至身边，突然闻到一刺鼻的酒味。遂想起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