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半晌，只得拍了拍大腿，一坐在地上。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孙，虽然作出了违悖伦的丑事，但她作为一个母亲又能如何？

冯某佳吓得一时也六神无主，他本想母亲在那屋听不到声音，想和儿快活快活，没想到自己只图一时快乐，再加上儿的呻吟，让母亲觉察到什么。

姆妈，您――伸手拉过床单遮住了儿的身体。

冤孽！她恨恨地看着儿子――大概在恨儿子不争气。

俯身趴在地上，冯某佳期望母亲原谅。姆妈，我错了。

你，你还知道――冯母叹了一气。房间里祖孙三都不说话，只听到冯媛媛小声地哭泣。

你说，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年了。冯某佳面对母亲的追问，胆怯地说。

那你们一直住在一起？母亲心里一颤。

从她姆妈离开后，我就和媛媛睡了。

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冯母有点恨铁不成钢，外面，外面多少，她恨得牙根有点疼，阿佳，你――她哆嗦着嘴唇，你不知道她是你儿？

知道。冯某佳老实地说。

知道你还――冯母很想揣自己儿子一脚，但她没能够。

冯某佳突然往前爬了几步，抱住了母亲的腿，姆妈，我喜欢她，你知道，我从没喜欢过，可媛媛――他可怜地看着母亲，媛媛不象她母亲，她让我心碎，让我着迷，姆妈，你成全了我吧。

冯母扭过了，她不知道儿子在说些什么，一个父亲竟然说喜欢自己的儿，她气得浑身发抖。

那你准备――她想试探儿子的意思。

我和她去云南。冯某佳抖索着说，那里是边界，没知道。

冯母突然压低了声音说，去了天边，她也是你儿。

冯某佳一时哑无言，乞求的眼神看着母亲，只要没知道，我们就――他磕磕地没说下去。

就怎么样？冯母当然不会想到儿子内心里的期盼。

我让媛媛做我的！这一次，冯某佳坚决地说。

可她是你儿，你――你不怕天打雷劈？

不怕！冯某佳说得很脆，我已经和她睡了，和她睡的那天，我就把她当作了。

你？冯母气得浑身发抖，已经到嘴边的话还是没有骂出来，媛媛小不懂事，可你――她恨恨地目光令冯某佳不寒而栗。冯某佳知道这样一个结局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的艰难，亲眼目睹自己的儿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