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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张晓东这尊门神在，调查组就算再急也只能
等着。
墙壁上的算式越来越多，周远川思考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他微皱着眉
，在不到二十平方的牢房里来回踱步，视线不在任何东西上停留，好像身边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熟悉周远川的
能看出来，这是他大脑最活跃的时候，对一个科学家来说，这样的时刻可遇不可求。
所以张晓东不允许任何打断。
“张……张领导？”调查组的哭丧着脸凑上来，“我们特意给周教授准备了一间带特大黑板的教室，还带空调，您看……”
张晓东瞥了他一眼：“免谈。”
那只好又哭丧着脸回去。
你说硬闯？
开什么玩笑，国家特别保卫处的警卫官都是各级特种部队直接选调上去的，年年考核年年死，调查组所有叠起来还未必有家训练时的一个沙包扛揍，想硬闯，是嫌活得长吗？
场面一时僵住，张晓东闭目养神，调查组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好在没等多久，周远川停笔了。
他倒退两步，凝望着满墙的符号，眉紧锁。
周远川说道：“张队。”
张晓东马上凑过去：“周教授，您说。”
周远川说道：“把乔桥带过来。”
“是！”
张晓东敬了个礼，转身直奔赵局长。
赵局长早没了之前的威风，连个都仿佛矮了一截，缩在调查组后面哆哆嗦嗦，不敢吭气也不敢离开，一直拿手帕擦着额的汗，几分钟就要擦一次，可见
神压力多大。
见张晓东往这边走，他满眼绝望。
“领导……我、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大有大量，都是我那侄子……”
张晓东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乔桥呢？”
赵局长一时没想起来乔桥是谁：“啊？哦！就、就在门外，我一听是误会，立马请她出来了……”
张晓东懒得听他废话，越过赵局长径直走了。
乔桥果然在外面等着，一脸搞不清状况的茫然，张晓东直接拉她进了拘留室。
乔桥进去发现有一屋子的等着还吓了一跳，尤其调查组都是一身西装革履，乔桥奇怪地看着他们，他们更奇怪地看着乔桥，相看两生疑。
“张队长……这是哪个传销窝点被端了吗？”
张晓东哭笑不得：“让周教授给你解释吧，我嘴笨，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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