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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林素真的声音听起来镇静了不少，满
答应后就收线了。
阿威点火发动轿车，驶出了数里后在路边停下，摸出一支香烟点燃，就坐在轿车里闷闷的吸着，努力使自己的心
也保持平静。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林素真又打来了电话。这次她的声音十分兴奋，之前的紧张绪一扫而光。
“您教我的果然管用，主
……石大
就这么被我骗过去了。呵呵呵，真是太好玩了！”
“她已经走了？”
“是啊，她只待了十来分钟就走了，这次她是出乎意料的谦卑，从
到尾都没有为难我呢！看来您说的没错，她的确没有掌握任何证据，拿我无可奈何，所以根本强硬不起来啦……”
“哼，先别高兴得太早。这或许只是石大以退为进的策略罢了！难道她就没有反覆追间你，那晚跟‘色魔’搏斗的具体细节么？”
“有啊！她显然不信那具尸体就是色魔，一开始就委婉提出了她的怀疑，但是我一咬定没有搞错，然后假装生气的对她说，如果不信我就算了，何必再来问我？她忙说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她觉得很奇怪，为何在那个所谓的‘魔窟’里只找到了幸存的王宇警官，却没有发现她的姐姐石香兰。她说不管姐姐是生是死都好，都应该有一个确切的消息的，没有理由会好像间蒸发了似的，生不见死不见尸！”
阿威“嗯”了一声，暗暗冷笑。早在他盘算好“掉包计”时，这个问题就已经考虑过了，刚才也教了林素真该如何回答。
只听林素真的声音继续传来：“我按照您的吩咐，装作回忆了好一阵后，才猛然想起来，说当时您闯
卧房强
我时，曾经狂笑着说，凡是胆敢不听话的
，都会像大牛一样受尽惩罚，死了还会被挫骨扬灰，连渣都剩不下半点。石大一听脸色就白了，焦急的追问我色魔真的有提到‘大牛’三个字吗？我就假装迟疑的说我不能肯定，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阿威满意的说：“很好，这样子虚虚实实，才能让她捉摸不透。她听完是什么反应呢？”
“她眼睛都红了，显得非常悲痛、失望，然后整个像失去力气一样，靠在椅背上默然好久，才起身告辞了。”
“什么？就这么走了？”
阿威诧异的问，仿佛不能相信对手竟这么容易就被打发了，无论从哪一方面来看，她都绝不像这么容易就会放弃的。
“是的，她是没
打采的走的，我看她并不相信那具尸体就是色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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